老师我想卖批换分
,很罕见啊。” “颜色不错,只是……被人用过了吧?” 粱鹤白兴致缺缺地坐回了那张进口的皮质椅子上,解开领子上的第一颗扣子,露出凸起的喉结,重新戴上眼镜。 皮笑rou不笑的打量着掰着腿对自己露批的阮余,低沉声音携着蛊惑的意味。 “你很聪明,阮同学,你知道应该怎么做。” 隔着透明的镜片,阮余与粱鹤白对视。 被缠绕的窒息感再度袭来,肿胀的xiaoxue也没由来的流出了一股xue水来。 再次下意识地。 阮余点了点头。 “我可以给老师口。” “我没有口过别人,这是第一次。” 粱鹤白笑意更甚,玩味地把玩着手里的袖口,“真乖。你现在可以松开你的腿了。” 阮余正要站起身,粱鹤白却玩味地将他打断,“但老师没说你可以站起来。” “你知道该怎么做。对吗?”粱鹤白笑着将两腿分开,一瞬不瞬地注视着阮余。 阮余仰起脑袋,看着粱鹤白腿心处鼓起来的弧度,耳畔传来男人的底吟,“过来吧,来你应该待的位置。” 阮余双膝着地,手脚并用地爬到了粱鹤白的胯下,正要伸手解开男人的裤链。 一只手,轻轻抚摸了他的脸颊。 “用嘴。” 阮余好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模模糊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