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着攻二在办公室里吃攻三,肚子都吃撑了
阮余整个人都被吓清醒了些。 下意识往后一仰,却被男人掐住嘴巴,重新填满了口腔。 粱鹤白不急不徐地扶着jiba,享受着飞机杯,不顾阮余的挣扎,在里面肆意地挺腰,“我在。” 宁五远的手已经搭在了门把上,正要出声询问是否可以进来。 办公室内。 男人故意一个冲刺。 插得阮余措不及防地口水直流,喉腔没忍住发出了一声呜咽。 宁五远的手松了回来。 平时表情没什么太大起伏的一个人难得蹙起了眉,正欲转身离去。 但想了想此次前来的事情,于是隔着门道:“关于城郊孤儿院拆迁的事情,我希望能单独抽空和您谈谈。” 单独二字被说得重了些。 阮余瞪大了眼睛,先前射出的精有些沾在了眼皮上,险些落进瞳孔里。 孤儿院......拆迁? 他怎么不知道。 梁鹤白察觉到身下飞机杯的出神,又猛地挺了一两下,直呛得阮余一时没空去想,这才浑不在意地附和了一声,表示知晓。 宁五远得到回复,便也不再多做逗留。 只是离去前,在一种莫名其妙的指引下,没来由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