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烧鹅与我家小朋友
冕撞过它脑壳,知道它的脑子里不单是空的,还有很多水:「生活这麽多天了,在你眼里我是这样的人?」 乳猪忘了把眼前人和那个和蔼可亲,一直鼓励自己的汤玛士连在一起,应该是不会的,但想到眼前是一句话就能让军部把它放走的虫族元帅,要做的事情肯定不容易,搞砸就救不到鹅哥了。 它不安地说:「要我做甚麽???我未必能做好,要不你换一个吧?我好像不太值当??」 这就是被卖掉还帮人家数钱,数完嫌自己卖得不够多的实例。 一只大手擒住它的猪头,用力揉了揉。 没法抬头看男人的表情,却传来他一如既往沉稳的声线:「瞎担心甚麽?你值得。」 这平淡却沉着的肯定让它彷佛看到那像大哥哥开导自己的汤玛士火车,稍稍安心下来,点点头。 「那我以後要怎麽叫你?还是汤玛士?老大吗?叔叔?」 「叔,叔?」海冕咬牙切齿地重覆。 乳猪以为这是答案,爽快地应下来:「叔叔。」 其实乳猪想法很简单,因为他看上去很成熟稳重,感觉不像那种活力四射小哥哥,但没老得可以叫伯伯,那取中间值就该叫叔了。 海冕想到两人之间的大概年龄差,要叫叔叔的确不是问题,但这好像在提醒自己在老虫吃嫩猪,皱眉:「不准叫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