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疼疼我(lay)
不好?” 那是男性的生殖器官,周围都是丛密的黑色耻毛,扎的他的手指回缩,他白色的鞋底跪在床上,膝盖中间被一只手握住,看似是他坐在谭笙的手上,其实是为了压住摸下体的罪魁祸首。 不能再做了,那里,疼的烫的合不拢,现在吸着裤子,都要他一头湿汗。 而面前半靠在床头的男人可怜的祈求着自己,可是确实去吃对方的yinjing,他迟迟不动,就在面前密密的吐气,一汪屈辱挣扎的泪水在眼眶里不停打转,就已经让没出息的野狗疯喘起来。 垂在床上的手不安分的摸到哥哥的耳垂,捏着那guntang的红玉色情的摩擦,又用无名指顶进耳廓,无声的催促着哥哥快点。 “姜生,我是你哥。” 窗外的阳光郁烈,空调风连轴舞,却不能驱散分毫,火烧似的羞赧爬满了姜黛的身体,他双手抓住在他腿间动弹的手腕,固执的把他拽出来,在对方发疯之前放到了自己的肩上。 听见哆嗦黏软的碎语,只有他们知道的俩个字从哥哥嘴里吐出来,在自己的怀里娇滴滴的撒娇,谭笙烧了一夜的火好像没褪干净,喉结上下滚动起来,吐出一口浊气。 guntang的颊rou被手指勾住,被安抚的谭笙捧着哥哥的脸,把人按下来,塌下的腰,浑圆的屁股在裤子里清晰可见,里面没有穿内裤的样子也映入眼帘,让谭笙笑了笑。 “哥哥,疼疼我。” 黑色的碎发松软的,蓬松的,遮住了他的额角,反倒褪去了他平日的凌厉尖锐,一双rou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