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政府的走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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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明治,放在桌上。 「不只三明治,还可以陪你喝杯咖啡。」狄l笑笑,倒了杯咖啡,递给Ai佳。 Ai佳接过狄l递来的咖啡,注意到狄l袖口有红sEW渍「这是怎麽了?」 Ai佳指着狄l袖口的红渍,狄l掩起袖口「口红印。」 「不要开玩笑,我是医生,还认得出来血渍」Ai佳拉起狄l的袖口,倒了点水,拿卫生纸细心擦拭袖口的血渍「是谁的?」 「对了,上次那个病人,说他认识杀手的那个,现在情况怎麽样?」狄l转移话题,Ai佳於是回答「……我不觉得他真的认识那个杀手,像这种罹患夸大妄想症的患者常常会以为自己有特殊的能力、很了不起,甚至把自己当成救世主好x1引别人注意。总之,还需要时间分析。」 这时,部属敲门进入办公室,见Ai佳在场,弯腰在狄l耳边低语。 「我知道了,你先过去带人。」狄l下令,部属离开办公室,关上门。狄l回头,为难地看了看Ai佳,Ai佳沉默地整理桌上的三明治,没有开口。狄l皱了皱眉,不知道要说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