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空幽闭(孕期抑郁/同床异梦/拧巴拉扯)
具有不可估量的推动意义,然而此刻波尔却懊悔自己参与其中。 这是对于他人性底线的一种挑战。 任何一个良心尚未泯灭的人看到同类被当做牲畜一般进行人体改造,被迫忍受痛苦的折磨,都不会无动于衷,很难压制内心的罪恶感与同情心。 波尔忧心忡忡地开口:“你的情绪状态很不好。或者说,从一开始就不是很稳定。” 废话,波尔内心自嘲到,任谁遭受了三年那种非人的折磨,又被阿斯坎尼亚接着凌辱虐待,都不会有多么健康的心理状况。 “思虑太重,情绪波动过大同样会影响胎儿的健康,”波尔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着语句,“如果你下次有同样的情绪波动,可以试着找我聊一聊。我虽然不专攻心理学,但在医学院学习时也有不少涉猎,相信我。” 菲尔侧躺在床上——双胎对腰部的沉重负担已经令他失去了平躺的权利——他虚弱地挤出一个微笑:“谢谢你,波尔医生。我下次会提前找你的。” 他红肿的眼皮费力地抬了抬,最终还是闭上了,眼角不断渗出不受控制的泪水。 波尔医生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感到一阵酸涩的力不从心,他坐在床边的椅子上陪护,一直等到阿斯坎尼亚回来。 彼时的菲尔已经打完点滴,蜷缩在被子里昏昏沉沉地睡着,从他紧拧着的眉头可以看出他睡得并不安稳。 波尔把阿斯坎尼亚拉出房间,单独交流片刻。再度进入房间时,阿斯坎尼亚一言不发,望向床上那躲在被子里的人的目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