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漫长的婚姻里解锁过很多做场景
br> “诶闭嘴…什么初恋,别乱叫,睡了,轮岗叫我。”江明君扯了扯帽子,苏崛挑了挑眉毛,噤了声。 流星划过城市上空,刹那之间,信徒共鸣,韩琅坐在阳台的木椅上,晚风带着凉意,木架上的铃兰摇曳,周沉西瞪着眼睛看着天上划过的光尾,“流星,怎么不许愿了?以前不是还挑着愿望许吗。” 她说的是大学那会。 韩琅没理她。 大约是他二十七岁那年,江棋的乐高比赛得了奖,他俩对江棋没什么要求,但小孩子努力了总是要给点奖励的,他们去了科罗纳多岛,七月底。 那个夏夜满天繁星,江明君在教江棋骑小摩托,他和邻居小孩不到一周就发展成为至交老友,韩琅坐在一边,百无聊赖,租的房子院里有一棵巨大的盛开的三角梅树,他站着摸了摸,抬头的时候看见了百枚在天空整齐滑过的光影。古老星系爆炸的碎片划过大气层,流星飒沓,转瞬即逝于天边。 他连忙双手合十闭上眼睛许愿,时间漫长,后脖颈被一只手捏住,他睁开眼睛,江明君已经站在他身边,好笑的看着他,似乎是在对于他的封建迷信程度觉得不可思议。 他甩了甩头,没甩掉脖子上的手,羞恼的看着天上的流星不说话,江明君的半张脸在他视线里,手滑倒他腰上, “生气了?许的什么愿望,那么虔诚,以后说给老公听,老公一定实现。” 嗓音比少年时低沉了很多,以至于这个突如其来的承诺掷地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