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3）

    「萧大方前几天说，如果我们到了一个岁数，觉得累了，或是发现自己没人要，不如就结婚吧。」

    白书安差点将咖啡喷出来，「那你说什麽？」

    「我说，好。」

    白书安忍不住哈哈大笑，他人长得好看，连大笑的声音也十分悦耳，从一旁的nV孩着迷般反应就能看出来。

    「你觉得我和萧大方之间看起来很有鬼吗？」

    「是呀，不知道内情的，绝对会认为你们有鬼。」白书安居然笑出了眼泪，他拿起一旁的卫生纸拭去，兴味盎然地继续说：「你觉得自己会没人要吗？」

    「当然不会，只是他这麽说，我也很难拒绝，你懂吗？」我扯了扯嘴角。

    白书安喝了一口Ai尔兰咖啡，带着酒味的咖啡香飘散在空气中。

    「的确很难拒绝。」他说，「同时也会觉得於心不忍。」

    「是啊，他笑着跟我说这番话的时候，其实我很难过，但又说不出什麽你要抱持希望、好好加油之类的话，因为那些都是空泛的祝福，反而是一种伤害。」

    「我们无能为力，是他躲在柜子里不肯出来。柜子并不是被从外面上锁了，而是他自己从里面反锁的。」

    「我懂，可是除了陪伴，我什麽也做不到。」我搔搔脸颊，「白书安，你当时是怎麽发现的？」

    白书安抓了抓眉毛，「我这样算是在大方背後说他闲话吗？」

    「当然不是啦，我只是好奇你怎麽得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