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尺(盛迟瑞拍盛迟鸣)
盛迟瑞重重抽下一记戒尺,臀尖处的伤势最为严重,淤集的血液在皮下透出可怕的绛紫色。 他用力以尺面按在脆弱的伤处,咬牙道:"我再有怨气也没让人察觉出来,这就是我们的差别。" 意料之外的回答使盛迟鸣大脑宕机一瞬,回味许久才品出这话的意思,睁大了眼睛回头看向兄长,不太确定地问:"您是说…您也…" "我心里也不满。"盛迟瑞平静地回视他,"但是我不同意你的做法,你的词汇过分尖锐,不该用在家人身上。" "况且,你如此感情用事,怎么能成大器?" 盛迟鸣垂下眼皮,脑袋转了回去,自嘲般苦笑:"我释怀不了。" "不强求你释怀,但是表面上的父慈子孝,能做到吗?"盛迟瑞沉声说完后又朝身后砸了一下。 "啊…"盛迟鸣猝不及防地叫了出来,倒抽口气后咧嘴犹豫道,"能吧。" 盛迟瑞追加了一记,加重了语气再次问:"能不能做到?" "能。"迫于压力,盛迟鸣应下了。 "所以,你知道自己错哪了吗?"盛迟瑞没再继续责打,而是开始验收成果。 盛迟鸣抹了把额头上的汗,屁股上不可忽视的温度贴着空气,一丝羞耻的气息让他闭上了眼睛,陈述道:"不该对您和父亲出言不逊,对不起。" 盛迟瑞计划中的第一道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