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个雏?
殷郊也起身更衣,我坐起来看着他一层一层褪下沉重的铠甲,外袍,里衣,亵衣,露出他结实有力的臂膀,背上还有一条还在渗血的伤口,混杂着旧伤疤,触目惊心。 我看着他熟练的为自己包扎,再套上袍子,他转头看着我,一本正经道:“你这样看我更衣有失男女礼仪吧?”我起身走向他,看着他薄薄的袍子下显现出来的肌rou线条,自言自语道:“男女礼仪是什么?” 我轻轻抚过他胸口的伤疤,抬头看着他,吐气如兰:“你告诉我,男女礼仪是什么?” 殷郊抓住我的手腕,那双眼睛不怒自威,声音里多了些警告的意味:“你现在是个不明身份的人,我随时可以要了你的性命。” “你要杀我,何必等到现在?”我也不挣扎,正对上他剑眉星目,高挺的眉骨下,浓密纤长的睫毛垂在眼前,似乎是隐藏着什么情绪。忽然他眉头一拧,另一只手掐住我的脖子,厉声质问道:“你是谁?奇装异服!衣衫不整!到底有何居心?” 窒息感瞬间冲上头顶,他又松手了,我失重跌落在地上,猛的咳嗽,吊带睡衣也凌乱不堪,露出胸前大片雪白,裙摆在大腿根部摇晃,白色的底裤若影若现。 殷郊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巍然不动。 这人防备心也忒重了,而且他难道穿了铁裤衩吗!这都不为所动!我在心里腹诽,当时看电影的时候不是都说他是地主家的傻儿子吗!怎么不一样啊! 我一转之前的态度,眼底浮上一片水雾,不敢抬头,哽咽道:“我无父无母…依靠一些江湖手艺四处流浪,靠近冀州的时候遇上了歹徒,对我劫财还想劫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