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再等等我吗
吼,“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真是欠收拾。 但他也……挺吃这一套的。 陈耳也是后来才发现,他很喜欢小老板盯着自己,意乱情迷的、恼火的、委屈的视线,复杂地落到他身上。男人表面上装腔作势地像只炸毛的流浪狗,实际上死粘着人不肯放,要多赖叽有多赖叽。 他一边想着,一边伸长舌头环着林冬性器顶端画着圈舔。他跪在地上,托起胸去夹对方的阳具,虽然没有女人那么柔软,但也足够半裹着茎身卖力地绞缠。又热又硬的阳具青筋凸起,柱身开始小幅度地抽搐,男人的喘息也更加粗重,陈耳抬眉看了一眼——小老板闭着眼睛咬紧了唇低低地叫,垂在身侧的手用力扣在门板上,指节抓得发红。一点幽光闪过,是男人悄悄掀开眼皮看过来,陈耳被那一眼中满溢的情欲晃了神,上唇轻碰、吻了吻那权杖顶端的小口。 林冬这次射得突兀,陈耳没来得及避开,被喷了满下巴,滴下去的白浊滑进紧紧夹起的胸沟之间,像缠绕在黑石上的白色藤蔓。陈耳失神了一瞬,转眼又自然地伸手一抹,嘴里哼着曲儿,手背擦过下巴随便地甩开,没曾想小老板突然弯下腰扯他的衣领,似乎发了火: “你嫌我?” 陈耳没听明白,嘴角有点湿黏的东西挂着,他伸着舌头舔掉。 男人又是一声冷笑:“现在给我装无辜是吗?晚了!” 说着就一把甩开他,从不知道什么地方推过来个箱子,一脚给踢翻了。 “你今天就别想出这个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