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百态
都清楚,但大学刚开学,这才几个月,好不容易脱敏的差不多,怎么又回去了,除非是在学校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牧知节觉得自己当初就应该报慈茂学校旁边的破专科,而不是听慈茂的报得坐两个多小时公交地铁来回倒才能到的所谓不浪费分数的双一流。 “没什么。” “得。”慈茂不想说的没人能逼他说出来,牧知节也从不会逼慈茂做他不愿意的事,但,“那你告诉我怎么在这八竿子打不着的医院见习?被发配边疆了?” 慈茂声音冷下来:“牧知节。” “错了。”慈茂一叫他全名,牧知节习惯性道歉,等意识到已经脱口而出收不回来,但无伤大雅,慈茂生气,不管什么原因,他道歉都是应该的,毕竟能惹慈茂生气的可没几个。 眼见气氛凝重起来,过了会,牧知节还是没忍住瞎cao心多问了句:“真没被同学跟老师欺负?” “牧知节。” “诶,错了,我错了,这回真错了。” 没被欺负就好,牧知节总担心自己没在慈茂身边慈茂被人欺负,以前又不是没发生过这事,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两人并排坐在长条座椅上,中间隔着一个人的间距,影子则与头顶的照明灯相映在地上交错开,就像一棵假二叉分枝的树。 牧知节在脑中缓慢架构出措辞:“慈茂,你想救但救不了一个人,不对,应该是看着一个人在你眼前失去呼吸,自己却无能为力,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处理这种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