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兄弟,一生一世
牧知节一觉睡醒就知道全完了,被水阀关住的记忆一下回涌。 他有些头疼地揉捏眉心,扭头就看见身侧躺着的男人,眉目淑静,像清水一样寡淡的脸,平泛落穆,艳红唇色因此额外扎眼,牧知节的视线难以避免的落在其上。 又一轮记忆在脑子里轰炸开。 慈茂推他,他反抓住慈茂手倒扣于后背,然后强吻,慈茂挣扎,他不耐烦的抽掉领带把人五花大绑,然后接着强吻…… 牧知节嘴角没忍住抽了两下,实在不敢相信昨晚那个禽兽是自己,但事实那个禽兽确实是他。 “早。” “……早。” 七点,慈茂准点自然醒,缓缓睁眼伸手就往一侧的床头柜抓,被子被带动下滑,从脖颈开始密密麻麻的红痕蓦然暴露在空气中,牧知节喉腔微紧,错开视线,把床头柜的眼镜放在慈茂的手心,慈茂在他那侧自然找不到眼镜,因为昨晚是牧知节摘的眼镜顺手撂在自己那侧。 ‘你眼睛这么好看,为什么要挡着呢?’ ‘摘了’ ‘慈茂,看着我’ 罪恶的记忆瞬间涌上心头,牧知节恨不得当场扇自己几个耳光,叫你嘴贱,叫你嘴贱。 现在这样尴不尴尬,兄弟以后还能不能做了?! 慈茂近视,左眼六百,右眼七百,不戴眼镜就跟瞎子似的,牧知节指尖普一碰到慈茂手心便下意识皱眉,抓着慈茂的手就往自己身上塞,“怎么这么冰。”边塞边来回搓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