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年上攻X忠犬年下受6
吧。” 齐桓把勺子收了回来,用筷子撕了点rou,混进了米饭,再送到袁朗嘴边,动作轻柔稳定,没有看出有半分不满的情绪。 这时,袁朗反而不好意思了,接下来都老老实实地张了嘴,等着齐桓来喂。 他确实抬手就会牵连到伤处,这个倒不是在A人,想到这里,袁朗又心安理得了起来,于是支使齐桓起来就更起劲了,就连明明是伸手就能拿的水杯,偏要齐桓跨过来好几步帮他给端到面前。 路过的石丽海同志默默感叹,菜刀真是一位好脾气的同志啊。 是夜,齐桓是被急促的呼吸惊醒的。 他轻手轻脚地爬了过来,正想把袁朗从噩梦中推醒,突然身下人一个小擒拿手,齐桓就成了对着天花板干瞪眼。 “副队,是我。”齐桓喊了一声,袁朗的手掐在了他的喉咙,充满了杀意。 那只手,很冰,手心全是冷汗,他看到一双黝黑的眼睛亮得如原野中游荡的野狼,警惕的,容易受惊的。 “齐桓?”袁朗的呼吸粗重了几下,他的身体有些无力,意识到是齐桓后,收回手,揉了揉眉心,重新放松下来,侧躺到了一边。 齐桓伸手摸了摸袁朗的额头和后背,对方的身体很冷,而且汗湿了一片。 他惊得就马上要坐起来;“副队,你伤口又裂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