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水 下
理性告诉郭文韬凭正常人类尺寸,绝不可能学本子里那样顶出明显的痕迹。但黄子弘凡倔得偏要证明给他看,装作听不到拒绝,死死固定住他细窄的腰胯,yinjing陷在xue里抽出一截再改变了角度凶狠地凿入上顶,恶劣到仿佛要把他整个人从下半身劈开,毫无保留侵犯殆尽。 可怜的兔子失声惊叫,生理性泪水堆积在鼻梁和眼窝中间,哆哆嗦嗦不可置信地碰肚子下面撑胀到失去知觉的部分。与指尖接触的一处皮rou似乎融化掉,他模糊感觉到深处灼热的轮廓,脑子给快感搅得乱作一团,有几分钟真害怕以为自己会被插坏在床上。 黄子弘凡翻来覆去捏着他下巴亲,吻干净泪水又揉郭文韬胸口,尝试着挺腰轻撞。臂弯内纤细的小腿悬在空中放松又绷紧,落下几秒滑腻地擦过他身体,施施然燎起火星,无声地催促。 胸前淡色的rutou让两指摁住拨弄,麻痒的痛觉绵长拉扯着神经,又疼又爽,周围皮肤显眼地透出几个指印。黄子弘凡见他微张着嘴露出一点舌尖,另一侧受冷落的硬点瑟瑟地颤,舔了舔嘴巴,俯身咬住用犬牙磨,缠人地吸吮嘬弄,清亮的水痕包裹下明显肿胀起来。 郭文韬恍惚觉得自己变成某种靠挤压发声的玩具,夹在床垫和性器之间无处可躲,承受着接连不断贯穿的耸动呜咽。 “哥小点声,”恶狗先告状,不轻不重地挟持他rou感的舌头,指关节往舌面刮蹭出微弱水响,“不然隔壁该听见你叫床了。” 含不满的口水同下面漫出的粘滑体液一齐弄脏他身体。郭文韬狼狈地挡住脸,肤色不自然的潮红,大腿内侧的肌rou分开久了扯得酸痛,挨着黄子弘凡腰侧蹭。姿态清纯又放浪,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