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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曦在脑子里想象着烟花的形状,是一圈圈彩色的光点,在夜空中放大,缩小,再滑落。当大片流星将黑夜占领的时候,当砰隆隆的声响接二连三的画圈的时候,骆曦整个心都被填满了。 这不是骆曦koujiao的第一根yinjing,这也不是她zuoai的第一次,她像一个熟练的妓女一样细心服务着,尽力将jiba吹得更粗更长。 客人的胯部偏外的地方有个文身。 沿着曲线的轮廓红肿着,应该没纹多久。 骆曦不喜欢精神小伙,也不喜欢文艺青年,所以当她看到一支迎春花支愣在他胯间的时候,有点想笑。 她突然很想跟客人聊天,就只是简单的说几句,什么都行,骆曦是个很内向的人,安静,话很少,但是她总是有想跟别人说话的时候,就算是陌生人也行。 “什么时候纹的?” “今天下午。” 客人的声音很沉稳,和他身上可笑的迎春花一点也不一样。 “疼吗?” “不疼。” 卧室里很快又安静了下来。 骆曦不知道男人会不会嫌她话多耽误事,很快,她又埋下头,把jiba嗦得挺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