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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汽车开进中央公园时,公厕里跪地的,站立的,侧卧的,歪坐的,白花花的蠕虫开始呜呜泱泱地叫起来,混合着屎尿的刺鼻味道,连汤带水地滑动着,在黢黑阴暗的隔间里。 谢津推开门,手电筒“啪”地一声掉在地上,惨败的光束在厕所台阶上弯折,扯了很长一道,白光里的灰尘雪一样悠闲地飘。 “怎么了?” 后面的人颤着声音小声问他,伸着脖子站在谢津背后,眼睛却往外瞥,没敢自己凑上去看。 谢津很快就恢复了神智,腰板儿一下就直了,一米八的身子把隔间挡得严严实实。 “叫后面的人把外套脱掉”,他沉声道。 “为啥啊?” “别问这么多了,赶紧去!” …… 他动作利落地把牛仔外套脱了下来,屏障一样张开,然后……然后门就关上了。 留下后面一头雾水的几个学弟学妹。 “咔嚓”一声,门从里面锁住了,谢津攥着手,很用力地咽了下口水。 光裸着的女生跨坐在马桶上,麻绳绑着手在冲水管道上,下面门户大开,嫩红的xue里汩汩地冒着jing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