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养》续

唔……”

    越抵抗，后面就越紧，沉檐云已经没有耐心，强行突破，狠插进去顶端。

    虽未全进，却仿佛平稳了些他的戾气，他抬头看沉初，小孩已哭得不成样子，不像前几次浅尝辄止时的害羞，沉初表情里没有一点正面反馈。

    也好，免得又心软。沉檐云一寸寸深入，沉初痛苦得蜷起来，求他：“爸爸，不要，我好难受。”

    “这不是你要的吗？沉初，你早该知道有这一天。”

    沉檐云摸到沉初的性器，它疲软地沉睡在腿间。小孩显然怕到极点。

    “沉初，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说停，我马上出来。”沉初听到沉檐云肯放过他，正想开口，却被沉檐云捂住嘴，沉檐云继续说：“但是，从此以后，我是父，你是子，我们再没其他可能。”

    然后沉檐云松开手。

    沉初在沉檐云怀里发着抖，他后面痛，心里更痛，简直要脱口而出“停下”，嘴里却反复骂：“混蛋、混蛋。”

    他到底不敢说。

    沉檐云总算不再粗鲁，下身缓缓动作，顺便扣住沉初的脸，吻他脸上的眼泪。眼泪断了线一样，沉檐云看出沉初是真的伤心了：“宝宝，放松。”

    沉初断断续续地抽泣：“我才不是你宝宝，你太过分了。”

    “真的讨厌爸爸吗？”

    “讨厌、讨厌！”

    沉檐云不与他争执了，“你乖顺些，才能少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