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於嫁妆的泪与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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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坐在一角,戴着白手套的双手,指尖紧抓着新娘衫的裙子,无助地流下了眼泪,点点晕渍在手套与白sE纱裙上…」 年少敏受易感的我,课堂中也流下了眼泪。我早就记忆不起自己为何伤感?当时或许是共感了nV人在父权世界的悲哀,摊开的妆奁,就像nV人的价值出清,早已被共谋似地架空,却只能以娘家的经济实力来虚饰填充。至於那些曾经受迫的年长nVX,却缺乏意识觉察,反转成加害的共犯,极尽苛薄地一一翻检、批评新嫁娘的添妆细目,将新娘最後的自尊,犹若嘴里的唾沫,四散纷飞,落土化尘。 课堂就在一阵沉默无声之後,老师後续补充说道:「五年後姊姊病逝,姊夫那边的亲戚们竟蜂拥而至,随意进屋翻箱倒柜,将姊姊的大衣、外套与所有首饰都抢夺一空。」 当时,对於赶来见最後一面的老师与家人们,最痛心疾首的绝对不是这些身外之物的衣服、珠宝与家具,瞬间被搜刮一空,反倒是最Ai的nV儿或jiejie就此香消玉殒,而夫家看重与快手抢夺的,竟然是这些几乎崭新的嫁妆。 当我听到这里,既揪心却又有种「人为刀俎,我为鱼r0U」的无力感,难以想像人X之恶,究竟可以如何探底? 无独有偶的,同样那一年我的大阿姨结婚,然而前一年民国48年的八七水灾,造成中南部农渔业重大损失,虽经三年重建却难以恢复,许多安土重迁的农民从此远离西部原本的沃土,去到东部去开山,有人还从原先的务农,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