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坠
的时候,竟然有一种释然的狂喜。任X吧?" "要我说,与其说是任X,不如说是空虚吧。世俗意义上的成功、荣誉与胜利,很多时候并不与我们所求的意义相重叠。" "似乎的确如此,以前我倒没想过。"他捉住谢情的手,贴在薄唇上轻吻了一下,"我所求的,或许是报复的快意,可如今却并不能从争斗中得到多少快感。" 谢情这一次没有躲避他的亲密,沉默了片刻,反问他:"你真的知道你所求的是什么吗?" 程拙砚望着河对岸的公园看了一会儿,意味深长地笑了,"也许,只是能吹散一株蒲公英。" 他闭上眼睛,靠在谢情的肩头,"昨夜又熬了一夜,本该休息一阵,可是今日又实在想见你。我累了,想睡一会儿。" "你睡吧。"她说,顺着他方才的目光,望向河面上点点鳞光,"我不走。" "嗯,不要走。"他握着她的手,放在膝头,没一会儿居然真的睡了,呼x1均匀沉缓,神情平静安详。 他前额打理得一丝不苟的短发擦着她的脸,痒痒的,可是她也并没有动。 她整颗心像被沉重的铁块拉着,往不可知的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