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书卷,,狄安娜
背。 “他们又让你戴什么了?” 对于自己的处所与遭遇,饮月不愿意说,穹也不去过问。只是那些道具用到十来岁的孩子身上实在太过分,日月yin刑侵蚀髓骨,饮月背后的人怕是要造一个只会求取爱欲的尤物,一天离了性交都要寻死觅活,连向来寡欲的男人都能感到男孩伺候人的功夫比同事嘴里最摄人心魂的妓女还高明。饮月第一次给他koujiao的时候,只是舔了几圈,然后含住他半根yinjing收缩颊肌,辅以舌苔和犬齿的摩擦,就让老处男缴械投降。穹仍清楚地记得,饮月如何伸出红润的舌头舔净唇角的精斑,然后带着笑容扬长而去,以至于三天后的夜里他再次看见男孩,第一反应是把门狠狠关上,差点撞断对方小巧的鼻梁,同时下体不争气地抬起头,再也不随便回应敲门声的誓言只存在了不到半分钟就被违背。 完了,我真不是个东西,穹一边唾骂自己一边遵从内心,抱起饮月走进卧室里。 如今他们用同样的姿势相拥,饮月不复先前的镇定,在熟悉的体温里像春天的野猫一样呻吟,穹知道那是对他的信任,展露出来的不是利爪,而是柔软的肚皮和脆弱的喉管。他含住男孩的棘突,猫mama衔起幼猫的后颈皮,安抚的意味很浓,然后他听到了小孩的啜泣。 “乖孩子,让老师看看你为什么这么难受,好不好?”穹拍着饮月的背柔声抚慰,在确认对方点头之后把他放到床上,一件件脱去略显厚重的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