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逃得远远的(强制/上药/腿交)
旋地转之后,他仰面朝天,迷糊中看到龚俊的脸,下意思地咧开嘴角笑:“哥,哥,你怎么在这啊,也来喝酒吗?” 龚俊含湿的手指在狭小的甬道里抽插了十几个来回,从未有人触碰过的花心被揉得酸麻不堪,湿答答地淌水。张哲瀚半张着唇胡乱地喘,曲起腿躲避,却被龚俊压制着,怒涨的guitou在湿软的花唇上磨了又磨,把阴阜磨得发红,再坚定地顶入瑟缩的洞口。 张哲瀚蹬着腿反抗:“……唔,好涨……疼!快拿出去……” 龚俊却只是擒着他的手腕压在床两侧,额角的汗水砸在他的眼睫上,嗓音嘶哑。 他说:“瀚瀚,哥要cao你了。” 对于那混乱的一夜,张哲瀚能记起的不多,晃动的天花板,潮湿的被窝,近乎窒息的吻和肆意进出的凶器,在他的rou体和灵魂中来回冲撞,将他撕裂又拼合。但他能清晰地记起,第二天早上,他浑身如火车轧过一般的酸痛,腿心火辣辣的疼,龚俊把他嗡嗡作响的手机丢在他面前:“回消息吧,我给你上药。” “瀚哥,昨晚怎么不接着喝呀?我组了局,今晚还来不?” “哲瀚,你假期没安排吧,欣欣说要不要一起去海南毕业旅行……” “嘿嘿嘿,昨晚结束后欣欣有没有跟你表白啊?” “我说,这毕业旅行就去呗,高考结束了你哥不可能还不让你谈恋爱吧?” 张哲瀚的手指都在打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