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我的全部
齐而已。」 「唉!这你就不了解辅仔罗,」辅仔拉过去茂胜坐的椅子坐下,似乎没有马上要离开的样子。 「她老是嫌我当军人没出息,如果再不多写几封信,以後你连咖啡都没得喝了。像我们这样和相Ai的人相隔异地,尽管我们在这里掏心掏肺将相思快递寄过去,企图让对方知道我们人虽然远在他乡,但心却一直停留在对方身旁,但到底还是不够啊!你知道吗?」 「辅仔怎麽了,你不是快结婚了,怎麽说的好像要兵变失恋似的。」茂胜把咖啡凑近鼻子闻闻。 「你也知道我们最近就快论及婚嫁了,但是恋Ai的结局不是婚姻,只有循环,就像窗外的h金葛那样转来转去,缠来绕去。」辅仔语重心长地说。 「像拍结婚照啦ˋ选喜饼啦ˋ选喜帖的,我都没有办法按照预定的日期参与,也没发表意见的机会,她现在几乎天天跟我在电话里吵架,有时候还被骂得很难听咧!」 「辅仔也怕老婆喔!」茂胜一口喝光咖啡,点了一根菸。 「不,不,不,话不是这样说,就算现在要叫我拿枪上战场都敢了还怕她吗,辅仔是好男不与nV斗,让她的呦。」 「喔,那辅仔以後不就是准五星将军了。」 「嘘,拍马P不打草稿,以为这样我就会让你放荣誉假喔。」 「不,我没拍马P,古希腊哲学家苏格拉底娶了一个母老虎般的恶妻,辅仔知道吧;交响乐之父海顿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