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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间。戴娜会意，直接将他们带到有湖景露台的大套房里。

    升阳和小M站在露台上，吹着风，升阳问：“你叫什么名字？”

    小M脸上没什么表情，看了她一眼，“这里不用真名。”

    升阳挠挠头，“那我怎么称呼你？”

    小M：“主人喜欢什么，帮我起一个就好。”

    升阳心想：这人顶着个冰块脸，说出这种话，真是眼皮都不抬一下。

    升阳：“那……我就叫你冰冰？”她为自己的恶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小M：“好。”

    升阳：“咳，还是算了，有点叫不出口。就叫你小冰吧。”

    小M：“嗯。您喜欢就好。”

    升阳看着他的眼睛，心想：真像那个剧里的人啊！“小冰，你多大了？”

    小冰：“23。”

    升阳：“比我小两岁，那你就叫我……”

    小冰：“姐。”

    升阳心想：这小孩真乖！

    会所里卖身接客的M都提前用过直肠水疗，可以保持肠道4小时候的清洁。

    两个人从露台聊到房间沙发，又从沙发聊到床上。说是聊天，其实是升阳有一搭无一搭的问，小冰只言片语的回复。两个都是慢热的人，气氛有点尴尬。

    当两人侧卧到大床上的时候，小冰终于直视升阳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