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三）只对你笑

知临门就被人赶出去，纵如此，她还是闷闷不乐。

    “那你要我怎么办？难道让我天天望天傻笑？岂不是人人当我是傻子？”

    燕归思来想去：“…那若是有旁人与我一同在场，你只能对我先笑，这可以了吧？”

    他一脸沉闷冷sE，像是她做了何等天怒人怨的事。

    殷晴犹豫不决，少年皱眉，冷冷道：“你若是不同意，我还另有一法子。”

    殷晴忙问：“是什么？”

    少年想也不想，理所当然道：“你对谁笑，我杀了他便是。”

    殷晴大骇，以为听错，声线打颤：“你…你说什么？”

    “我说，你想对谁笑就对谁笑，但莫管我要杀人。”少年似乎对此极为满意，笑眼盈盈。

    她大为不解，不就区区小事一桩，怎又扯到“杀人”之上。

    殷晴被惊异得半晌说不出话，燕归见她迟迟不语，也慢慢冷下脸，笑容Y气沉沉：“我早就提醒过你，我非你口中江湖正统，亦非仁义良善之辈。让我不开心，便如眼中钉r0U中刺，我留他何用？”

    她忽地想起偶遇红裳少nV那回，他也说过这类似之话，显然燕归是个漠视规则道德，不知礼仪廉耻之人，他将自己的恶意毫无保留地袒露给殷晴，b迫她进行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