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四)发作
……”殷晴牙齿打着颤儿,一张小脸皱皱巴巴,梦也不安稳,恍惚间回到幼时调皮,她寻去后山偷酒,却一个不小心落进冷窖里,瑟瑟发抖待了几个时辰,最后还是兄长将她找到,从底下救了回去。 记忆里兄长一向冷静自持,除了手中剑,好似对什么也不在意,那还是她头回见他心急如焚的模样,连俊秀的眉毛都紧巴巴皱在一起。 殷晴吓得哆嗦,原以为少不得一顿诘责,瞧见殷彧这根救命稻草,哭哭啼啼却又不敢上前。 哪知兄长一言不发,面sE严肃地一把扣紧她手腕,细细诊过脉象,才将她搂进怀里,重重松了口气:“幸好……幸好……” 被冻得昏头昏脑的殷晴才没有听清他在讲什么,只靠在半大少年温热的怀里,沉沉睡去。 那个怀抱,真的好暖和。 就像现在。 “哥…哥……”细碎的呢喃从她口中倾泻出,扣在她腰间的手紧了又紧,少年神情复杂,情蛊埋藏在血r0U里作祟,隐有cH0U痛,他有些不甘地咬着牙,在她耳畔低语:“有我不好么?” 这话像在问她,又在质问自己。 无人应声,燕归拂开她后颈碎发,轻轻印下一吻:“猗猗,我会帮你解毒的,无论用什么办法。” “别离开我,好不好?” 明知她无声回应,何尝不在祈求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