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不恕不恕
觉得有理。 可是要说这寒气到底从何而来?说来也奇怪,当年兄长在风雪夜上昆仑,险些冻Si也竭尽全力护住她,那为何偏偏又是她深受寒气之苦?兄长却是相安无事。 她想起燕归所言“寒毒”,这绝非只是简单的寒气。 殷晴如行雾中,下意识觉得一切没有那么简单。 难道这些年兄长…隐瞒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吗? 按兄长寡言少语,什么都喜欢一人扛下的X子来讲,若真是她所想的那样,那必定是万分沉重,不能为她知晓之事…再者,昆仑山那万境无踪之地,与现今青山绿水到底有何不同? 为什么在昆仑山她一年只发作两回,甫一下山这寒气就来势汹汹? 殷晴琢磨许久,也没想出所以然来,她叹息一声,真是迷雾重重,想的人脑子疼。 不过她转念又想,如若她未下山,那么自己应当永远不会往这个方向思索,也算是受益匪浅,有所进步。 这边少年好看的眉眼紧皱,面容不安,像是被梦魇缠身,迟迟未醒。 他确是梦见些陈年旧事。 梦见那晚…他独在吊脚楼上,又听见轻轻渺渺的哼唱声从地牢传来。 “悠悠复悠悠,日夜潇洒流。江南无春秋,花草红复绿。燕燕撇波飞,雁雁依云宿。游子去不归,凄凉采菱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