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家学就是棒子和甜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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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时,也总会被对方捕捉到。他没办法应对这样的拘束,只能任由在下颌摸索的手指向下揉摁他的喉结,危险又舒适,他的喉咙里发出些闷哼,本能地去追寻着触摸。 对方没有在抚摸他了,而是听着好心地提醒他,“你现在说不会离开我,我就放你出来。” “我不是因为逃跑受罚吗?”韩信说。他斜着头,好像透过眼罩能看见这她的癫狂。 “有什么区别吗?”她歪歪头,见韩信不说话,就摆了摆手。 “哈!” 一桶冰水兜头浇下来,像是冬日里的河水,还带着些许冰碴。韩信打了个寒战,甩了甩被浇塌下来的头发,本能的大口吸气。这水实在冷,他弓起身子,但残留的冰水顺着脊骨向下流。被鞭打过得地方甫一接触冰水,短暂的停止了疼痛,过后疼得就愈发厉害了。他喘着粗气,冰水就顺着起伏的腰腹流到了身前,不过第一桶水量并不多,只到腿根就没了剩多少了。 他不知道这样子看起来多令人兴奋。她盯着对方频繁起伏的小腹,水淋湿了他的后背和头发,看起来落魄又坚韧,她看过很多次韩信意气风发的样子,都不及这般落魄叫人心神荡漾。光彩属于所有人,而落魄只属于自己,她想着,并蹲到笼子前,观察他忍而不发的表情,咬紧的嘴唇,和因为寒冷而皱起的眉头。 她也不想这般对韩信的,这么一来搞不好要生病到冬天。她把手伸进去,点了点对方的眉心,“我可告诉你怎么停止了。” 韩信辩驳道,“逃跑和离开你是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