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在理但不多,大将军的脑子却有点转不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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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没法消下去。快感还不足达到高潮,他却在考虑是否要忍耐。她肯定不会满意这样的结果,会变换着其他方式。这一点起到了一定的约束作用,韩信还叼着那把戒尺,尽力维持着有些垮掉的跪姿。 她没有走远,也就在门口吩咐人准备热水。其后也没有进去,最近秋冬换季,门口挂起了后帘子阻绝冷气,她站在帘子中间。纱衣有些冷,但卷帘偷窥给她一种别样的兴奋。有什么比看见这人顺从,竭力维持更值得兴奋的呢?她喜欢韩信竭力忍耐的样子,并不是说放荡她就不喜欢,她喜欢韩信的所有样子。但竭力忍耐和努力完成传递出的讨好更加令人兴奋。她的眼神扫过他稍有完全的脊梁,缅铃带来的快感让他很难稳住身形,她已经被臆想出的楚王的衣服下藏着的别样风光所迷惑,官服带来的禁忌和轻微的yin器的嗡名声远比号角更让人精神。她的耳环在烛光下熠熠闪耀,那是她的,和她一起的同一对的耳环。 她出去有一段时间了,韩信不愿意承认的,他有些希望她赶紧出现。他喘着气,缅铃又撞在了他内里,他撑不住了,仰起头,露出脆弱的脖颈。这东西在他的抗拒里不停地撞着里内的柔软,他再也撑不出了,蜷缩在地,额头陷进柔软的地毯里,戒尺并不能把全部呜咽声堵回喉咙,粗重的喘息和后xue的嗡嗡声混杂在一起,这快感过了头,他的手不能再维持在身后,抓挠地毯也无济于事,他需要爱抚和撸动。 “我让你跪着,又没让你趴下。”她的声音又出现了,带着凉意的手伸进衣服下摆,把他的手抓出来,“更没让你自渎。” 他的手被挪开了火热的性器,韩信的喉咙一泄露出呜咽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