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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训练。

    「秘书室直属总经理管辖，我们绩效都是宋总打的，也没有管理职，不知道为什麽我也得去参加？」琦芳苦着脸，工作上大大小小的事情已经很多了，听说这个专案还要用到下班和周末时间上课，她很烦闷。

    她这样一说我也有点纠结，有点担心参加这个培训会挤压到我和宋明璋相处的时间。

    不过既然决定要参加了，也没办法。

    午休时间不多，吃完饭之後，我们又慢慢走回办公室，文妤中途说要去买饮料，便绕道去买，我和琦芳走在後头，聊着聊着，她突然问我：「晓文，呃，我想确认一下，你喜欢男生吗？」

    我在这个职场没有真正出柜过，当然，我没结婚，也没有谈过nV朋友，或许其他人会有猜测，不过，唯二正式知道我X向的，就只有宋明璋和王桥之。

    当下我有些犹豫要不要正面回答，琦芳非常识相，见我没有回答，很快就接着道：「我没有想要探究的意思，不过我觉得只要喜欢，X别不会是问题，希望你也不要拘泥，Ga0不好喜欢你的人就在你身边。」

    她说的话让我一头雾水，感觉话题的方向好像偏移很多，有点困惑，「呃……我听不太懂你的意思？」

    她笑了笑，「王秘书一直单身，你知道吗？」

    她说这话让我大感不妙，心想为什麽我的X向会和王桥之单身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