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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口有些呛辣,但很快一GU柑橘味冒出来,口感油润,尾韵很长,我眯着眼睛,细细品着,宋明璋也不催我,我们边喝边聊,很快又换了下一支泰斯卡25年、再来是慕赫20年…… 我对酒的认识没有专业的那麽多,能分辨出风味不同,但讲不出太多形容,本来还能矜持地谈一谈香气和口感,到後面被酒JiNg浸润的脑袋只剩下「这支我喜欢」、「这支好奇怪」之类的评论。 我一喝酒就容易脸红,宋明璋的脸sE倒是看不出来有喝没喝,说话的条理一直都维持着,不愧是业务出身。 我们并非一支一支开着喝,有时候为了反覆b较味道,或是喝到喜欢的,也会回头去喝之前喝过的,我在中途就换了姿势,两条腿踢掉拖鞋,缩在沙发上,懒洋洋地半躺着陷在椅面里,捧着酒杯啜饮着。 宋明璋坐在我身边,我们靠在一起,应该说我有半个身子都赖在他身上了。我喜欢他控制我们喝酒的速度,让人很舒适享受,我努力维持着理智,感觉脸皮上的热烫逐渐蔓延到周身。 桌面上还剩最後一支没开,宋明璋停下来,拿走我的酒杯,用手碰了碰我的脸,那目光灼热的,看得我的脑袋跟着一懵,忍不住凑过去亲吻他。 我急切地与他的唇舌交缠,他顺从地张嘴接纳,吻里面混合了许多威士忌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