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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大学,经常有往来,後来我和那个男朋友谈不下去、分手,因为他和我其中一个高中同学劈腿,而且还是nV的,不知道他怎麽说,说成了是我的错,连带那群朋友也跟着疏远我、断了我们之间的友情。 那时候我的世界还很小,低cHa0非常长一段时间,直到在大学里找到了其他志同道合的朋友,也进入下一段感情,才逐渐淡忘。 当时那些青春的少男少nV如今有许多都成了父母,同学会的合照里有些人已经变得我都不认得了,我稍稍停顿看了一下,心里只有淡淡的唏嘘。 只不过,假期结束、准备要回台北时,我却刚好坐在其中一个高中同学的旁边,都是社会人士了,假意打招呼这种事情大家都会,寒暄过後我并不想和他聊自己的事情,马上拿出耳机戴上,假意听音乐闭目养神。 就是觉得心情很差。 宋明璋来车站接我,我一上车,他就凑过来替我系安全带,但系完他也没有坐正,而是细细看了看我,「几天不见,脸sE变好了。」 好奇怪啊,方才糟糕的心情因为他这一句话瞬间就烟消云散了。 我看着他,跟着微笑,「可能是因为多睡了一点?」 「不只一点吧?你每天都睡超过下午两点。」宋明璋控诉,因为早上我常常爬不起来回他讯息。 但我觉得这不能怪我,我们常常传讯息传到半夜一两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