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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的酒柜,一阵子没来,里头又多了好几支新的酒,我便问:「今天可以喝酒吗?」 宋明璋也没有拒绝我,他继续看着手中的茶壶,淡淡道:「可以,但是要等我们说完话」 「……」就是知道要说严肃的事情才想喝酒的呀! 我呐呐嗯了声,默默开了酒柜,从之前没有喝过的酒里面挑了一支威士忌出来,抱着酒瓶,然後才走到沙发旁。 他的沙发是L型的,我本想坐在平常惯常坐的、面向电视的中间位置,但想着他都会坐在我身边,若靠得很近说话,又说让人难受的话,我可能会受不了,便默默挪了位,坐到侧边去等他。 平常他泡茶也是这麽久时间,但不知道为什麽现在感觉起来格外漫长,虽然他一直没有明显表达出不高兴,也没有对我发脾气,但我就是很紧张、还有点害怕。 我在害怕什麽?一时之间我也想不明白。 手上抱的酒已经开过了,大概是宋明璋自己喝的,还剩半支不到,我没喝过这支,我用眼角余光去看他,微波炉发出叮的一声,他转身去拿出来,装在六六专用的碗里面,把猫碗放到地上给猫吃。 趁着他弯身不注意,我转开酒瓶盖子,偷偷灌了一口,一口好像不够,又吞了一口,才赶紧盖起来,抹了抹自己的嘴。这支酒本来就开过的,我才喝了一点,应该不会被他发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