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我心有计请入瓮
侍从去拿。” 明雍帝扫了一眼谢有涯:“准。”然后跟几位妃嫔说着调笑话,贵妃差人端来了百花露,说是恰合这个时节。 赵绍白冷冷看了眼贵妃,侧耳跟谢有涯说话,从怀中拿出太子鱼符:“这是我的鱼符,父皇来了我一时半会儿是走不掉了,你拿着它出去找太史监章大人。” “是,殿下。”谢有涯行了一礼,转身离去。 桃花丛中,贵妃抿唇笑道:“既然今日圣上也在,不如由陛下给这帮孩子们考校考校学问,免得几个整日在太学里只顾着玩了。” 明雍帝道:“也是。”他转头看向贵妃的方向,视线越过贵妃看向远处安静读书的身影,忽道,“那便以玉兰为题吧。” 芝兰玉树,翩翩少年。 那少年从书卷中抬起头,肤色白皙,唇红齿白,秀美昳丽,恰如这满目春光,看的人心旌摇曳。 赵绍白放下书卷,浅浅一笑:“父皇。” 明雍帝向他招手:“过来。” 赵绍白应了声“是”,颇为乖巧地坐过来,听大皇子念了开头两句,只思索了一瞬,看向满树玉兰,答道:“那堪风尘叹,冰心白玉壶。” 赵绍白作诗向来逊色常人三分,作完诗后就一副微笑脸作壁上观,看着一群弟弟在那里争执谁作诗作的好,心想:真无聊。 无聊透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