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他露出一点点缝隙

些不自在。

    他感受到含着的液体排得差不多时候，就拉开楼诚的手，也坐进浴缸里。

    浴缸很大，几乎是一个小型游泳池。

    “为什么要偷偷地进我的精神图景？”楼诚选择一个不那么疏远的话题。

    虽然他的心里有太多的疑问，却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你应该知道祁伶是我的母亲吧”祁烟雨亲了亲楼诚的锁骨，“他们说是你杀了她，我想看看到底是不是真的。”

    “我……”楼诚脸色发白，“她确实死在我的手里。”

    “是谁杀的并不重要，赭薇和她纠缠了这么久，大概只有她自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祁烟雨靠在楼诚肩头，有些物是人非的感慨。

    楼诚不禁陷入当时的回忆，他眼睁睁地看着沾那只满血的手掌握住他，祁伶依然微笑的看着他，他却无能为力。

    “6岁之后我就没见过祁伶了，对她也没有多少感情。”祁烟雨感受到楼诚变得僵硬的身体，“你唯一要担心的是她是女王的爱人。”

    “这一点你应该知道吧。”祁烟雨仰头看向楼诚询问。

    楼诚朝他点点头，在和祁伶相处的几年里他早就看出来了。

    “赭薇是个疯子。”

    “她是天生的领导者，也是最阴险的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