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离开
方?” 贝克曼低头看着她脸上流露的天真憧憬,眉眼间不自觉带了笑,他为她挽好散落的耳发:“我也不知道要怎么为你描绘。” 啊? 娜娜莉一时愣住,这是什么意思? 男人单手握住她的手腕,唇落在手背,“很美、很漂亮、很浪漫——这些都只是我个人带有主观色彩的描述。等我们到了那里,你一定也有自己的想法,我不想你被我干扰。” 少女纤细的手指垂在他的手心,嘴唇的触感轻飘飘的,并不让人感觉冒犯,她情不自禁展颜:“您这样的说法太客气了。” 他注意到对方依旧用的敬称,贵族小姐和他们不同,矜持也比旁人多出很多,这些繁文缛节放在其他人身上就是迂腐讨厌,放在她身上却格外烂漫。 贝克曼拿了床柜上的梳子:“只是一个惊喜。” 他慢慢地为她梳头,她的长发生得又多又浓,行走时随着步姿与微风一同婀娜。 如今初初睡醒,脸上还带着红痕,秾丽的卷发披散在腰间,发色中的灰调温婉柔和,哪怕在昏暗的房间中也仿佛一条流动的长河。 海贼的手很轻也很慢,为娜娜莉打理着长发,空气缓慢地沉淀,娜娜莉埋在他的怀里,温暖的热意从他身上传到她的心里,这些男人似乎永远精力充沛,生机旺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