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再见面了
65 被迫又回忆了一次少年时的剧痛,我的神经都要炸了,我匆忙收好东西披了一件衣服离开这太阳一般的房间。 那个牌子我没拿走,而是留在了那里,也不是我的东西。 那天街上特别冷,我打车到火车站,随意买了张票,任由火车把我带到任何地方,真的好冷,冷得我缩在衣服下瑟瑟发抖。 我感觉那时我的体温体感和元宵节那天小余的温度差不多,冰冷入骨。 随处落脚一个县城,昏天暗地地睡了几天,脑子一直撕裂着痛苦,手臂上全是自己抓的红痕,恍惚间感觉千万刀子在凌迟我,无孔不入,无缝不钻。 我吃不下饭,睡不好觉,每天饥肠辘辘又反胃呕吐,吃饭和呕吐的时间一样长,昏昏欲睡又频频失眠,安眠药大把大把地当饭吃。 老大刚毅的剑眉,小狗湿漉漉的眼睛,小余冰冷僵硬的身体,还有那满地的猩红,那满天满地的烟火,铺天盖地的雨,尘土飞扬的小路,所有的画面割成带着锋利边缘的一块块,充斥着我短得可怜的睡梦。 水喝了很多,经常发汗,整个人湿漉漉的,水鬼一样。 66 其实,我有去接受心理咨询,开始吃药的。 那个自信温和的咨询师一直在问我细节问我感受,我一遍一遍反刍细嚼说出来。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