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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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 临近饭点,大堂内却皆是空桌,唯独宁徽与那柳芽同坐一张,案上搁两碗绿豆甜汤,浮着冰渣。 长年累月做些粗活,柳芽不算细腻的手背燎了半片通红水泡,疼得泪眼朦胧,正朝着给她涂药的宁徽问道,“宁大夫,怎么还没好?” “哎,莫急,我替你把水泡都挑破了,再涂药。” 宁徽一双手生得b她还好看三分,骨节分明,遒劲有力。 “痛……” 却是绣花枕头,粗苯得很,令向来极能忍耐的柳芽,咬紧牙根地细声喊疼。 “小叔叔,你好说是个太医,怎是如此手拙。” 赵蕴一看柳芽肿胀双手,便知是方才被热水给烫了,立时心生歉意,将宁徽赶边上去,仔细替柳芽处理起伤处。 然此药是宁徽随身带的普通烫伤膏,不bg0ng内良方,愈合后定会留下疤痕。 “回头我让人再送些药来,手上多了印子,便不好看了。” 赵蕴给她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好,柳芽举着猪蹄似的两手,哭笑不得道,“客人,这样包扎,倒不好g活的。” “你伤得严重,理应休息几天。”赵蕴眼珠滴溜转转,将那束紧的团花纹囊袋塞进柳芽怀里,重甸甸一包。 “哎呀,客人,你给我银钱也是白费,不如快快收起来。”柳芽以掌捧着荷包,示意赵蕴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