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想不通

语毫不避讳。

    家里有几瓶香水，常霁刚开始天天喷来着，池年臻总嫌味道臭，常霁就慢慢放弃了。

    时隔很久，常霁在空气里喷了几下，然后均匀地撒在身上，和刚买的时候没什么区别，他依然觉得蛮好闻的，在心里悄悄说池年臻不识货。

    等他准备完毕，走到咖啡厅时，已经是半个小时后。

    隔着玻璃，他看见初桐在整理手上的资料，

    神情严肃认真，和平常嘻嘻笑笑的样子完全不同，常霁直到现在才对初桐成为了一位律师这件事产生了实感。

    初桐，他的人生是没有被毁掉过的，他在高中就想当一个律师，他成功地参加了高考，成绩不算好但也绝对不差，考上了一所法学院，毕业后实习了一年，成功转正，现在事业蒸蒸日上。

    他没有波折的人生叫常霁非常羡慕。

    常霁忍不住去想，如果没有碰到过他，如果没有被许莎以那种方式在他的腺体上留下终身标记，池年臻的人生大概率也是一帆风顺的吧。

    初桐看见了他，放下手中的资料，嘴上咧起一个熟悉的笑容，西装有些勒，但不妨碍他高举胳膊向常霁挥了挥手。

    常霁内心发怵，想直接溜回家，他看着初桐的笑容，还是硬着头皮坐到了对面。

    常霁大概猜到了初桐来找他做什么，

    “你听说了吧，”常霁咽了一口气，低头不敢直视初桐的眼睛，“我要和池年臻离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