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关于牛N的那些事3
腿根;其余零零散散的暧昧红斑则是吻痕和舔舐吮吸出来的,多在双乳之上,小腿和脚踝处也有不少。双乳自不用说,没有男人会放过那里,脚踝处则是安鹤的独癖。 白月的身上没有一天不布满这些痕迹,它们就像囚犯的黥纹,把白月钉死在yin欲的十字架上,即使盛夏也不敢穿短袖短裤,不敢将那些罪证暴露于他人眼前。 也幸好,他本来就没有什么能出门的机会。 “月月,在想什么?” 沈晨曦磨着牙问道,语气透着不善,胯下的昂扬也随之往上顶了顶,戳着白月的小yinchun,把那两片粉rou戳得湿漉,戳得荼靡。 ——妻子在床上走神这种事,怎么可能让男人不在意。 白月听出了男人话里隐约的怒气,回过神来,身形微微僵硬,小手揪着着被子,一双圆润的鹿眼四下张望,想找个借口掩盖过去。 白月不会说自己害怕身上的那些青紫痕迹,因为他说过,他知道后果。 ——妻子居然惧怕爱的证明,是不是说明妻子根本不爱他的丈夫们呢?没有男人可以接受这种事,所以男人们俯视着妻子,认定他只是病了,并且需要一些脱敏治疗。 白月看到了被沈晨曦放在床头柜子上的牛奶瓶。 是他答应安鹤睡前要喝完的牛奶,但他不想喝。他知道现在离晚饭、离下午吃的那些零食已经过了很久了,他不应当再觉得饱到喝不下。 但他就是不想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