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白月的墓
嗤笑着,声音同样沙哑,“你又好到哪里去?把他当成玩意儿,想起来了就去强jian,你他妈又有什么资格碰他?” 沈晨曦本就苍白的脸一瞬间面无血色,嘴角却颤动着,吐出无比恶毒诛心的话:“是啊,你对月月最好不过了,谁能比得上你啊,慷慨大方,舍得把自己的亲弟弟分享给——呃!!” 白言倾挥拳打在沈晨曦的腹部,没让他说出未完的话,沈晨曦随即暴起,狠狠捶向白言倾的下颌,二人瞬时扭打在一起,闷哼声和rou体撞击声在大雨的遮掩下隐于寂寥,而几米外的安鹤已经哭到干呕,视野发黑,几近昏迷。 好一出闹剧。 白月站在自己的墓碑旁,看了看近在咫尺却视自己如无物的两个男人互殴,又看了看不远处捂着胃跪倒的安鹤,最后看了看自己的墓碑。 该怎么说,这感觉,蛮新奇的。 墓碑上的照片应当是很久以前拍的,纤细苍白的少年面无表情,黑发杂乱,刘海盖住了长眉,剩下一双小鹿般圆瞪湿润的眼睛,惊慌无措地对视着照片外已经死去的自己。 白月想了许久,终于记起自己十八岁生日的那天,管家带着他去拍身份证照片,第一次拍照时刘海太长了,没通过验证,管家不耐烦地拿了把剪刀,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