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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一跳一跳地疼,她本能地抬头看向许晴初,只看见了一张波澜不惊的脸。心被扎了一下。 卫载怒从心生,一拂袖将桌上的杯盏尽数摔落在地,起身匆匆而去,留下满堂寂静。心腹们不知她哪里来的火,皆看向首座的许晴初。 许晴初咽下入口的茶水,淡然地将茶盏放下,起身道:“无事,我去。此事未有定论,此时行事不好太过,烦请诸君约束好身边人,莫要落人口实。” “是,我等明白。” 许晴初逐一安排了内外事务,方才去寻卫载。卫载将自己关在卧房里谁也不让进,夜幕已降,却也不见掌灯。见她姗姗迟来,近侍如蒙大赦。 侍从们如流水一般悄无声息地退下去,许晴初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滚出去!”卫载太久没有说话,声音有些滞涩。 许晴初没有理会她的恶言,阖上门,步步向她行去。 卫载坐在阶上,借着月光,抬头看见了她,忽地嗤笑了一声道:“你来做什么?也要劝我纳夫吗?” 许晴初在她面前站定,开口道:“武扬侯府尚主不过是陛下故意放出的风,用于试探各方反应,殿下若是喜滋滋地应承了,那才是真叫陛下忌惮。” “哈……”卫载压低了声音笑,话语冰冰冷冷,“许晴初,你是以什么身份来与我说这些话?” 许晴初跪下来,抬手行礼:“我是殿下的臣。” “好好好,好一个为人臣。”卫载大笑,她看向许晴初,夜里看不分明,只有浅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