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的我手指快融化了
,早知道他大庭广众之下都这么不老实,就不应该多嘴。 可现在好难受啊! 心里像有成千上万只蚂蚁来回爬着,林浅两腿并拢又不自主地张开,男人手指越发放肆,挑开两瓣软rou,藉着湿滑的yin水,往里插了进去。 “嗯……咳……” 她慌忙捂着嘴假装咳嗽,掩饰自己刚才不慎溢出口的呻吟。 裴行驰这次见好就,把湿漉漉的手指抽出,又轻佻得她娇嫩的腿心抹了下,微笑问道: “天鹅酥是这里的招牌甜点,喜欢吗?再吃一个吧?” 吃吃吃,吃你个头,大色狼,林浅泄愤得用筷子直接把“天鹅”的头颈夹掉,流沙状的浆汁缓缓流了出来,像极了性爱后男人留在体内的那个东西。 一顿饭下来,宾主尽“欢”,至少彼此脸上都挂着笑。 和同事告别后,林浅站在酒店门前打开手机软件开始叫车,这是江城最繁华的路段,等了好一会儿,没有一个司机应答,她决定放弃打车,步行到公交车站。 快走到的时候,一辆黑色轿车往路边贴过来,靠近路沿,男人摇下车窗,露出那张让她讨厌的脸。 “林浅,我送你回去。” “我自己坐公交。” 老天爷终于开眼帮了她一次,5路车摇摇晃晃在她面前停下,她迈着还有些发软的腿跨上去,谁知道男人把自己的车随意往路边一停,也跟着她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