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下地狱

果不是他一时心软，她或许也不用来人间受这份罪，他对她总归有几分责任，便默许了她抱着他叫他爸爸。

    往后的十年，她总是小心翼翼地看他，因为他夸了句不错，她就将《教法》考到满分，也在每年他的生日都等在家，尽管他并不会和她一起过，但她还是会坐在楼下等他，她好像从小就不抱玩具，即便等他时候，她也只会装样子抱着本《圣者书》显示她的认真虔诚，实际一页都不翻。

    十年生日，他好像就回来过两次？那两次她都开心地放下手里的经书，飞快跑过来把礼物递给他，说：“爸爸，生日快乐。”

    小nV孩仰头讨好笑着祝他生日快乐的样子最后定格在他脑海。

    乌德兰心里只剩剧烈的痛，他将nV孩抱进怀里，道：“以后不会了。”

    丝玛却不理他，只是小声cH0U泣着：“...我要爸爸。”但她自己也不知道她说的爸爸究竟是谁了。

    她说的爸爸当然不是他。乌德兰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但还是俯身将她打横抱起，道：“我带你去见他。”

    什么？

    即便是在entheogen的侵染里，丝玛也觉得这话难以置信，呼则雷当然Si了，他指的可能是别的东西？

    乌德兰抱着她出了门，对伯努瓦吩咐：“去安排航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