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研二
的人也没有错。可付出的努力却只是徒劳,竹篮打水一场空,一次次的尝试换来的只是更深的绝望和颓靡,好像脚下的这条道路永远看不到尽头。 难道连不愿看到朋友死去的这份心情也算奢求吗?还是说命运就喜欢看人被苦难浇铸,付出一切却一无所有的崩溃模样? 这次重启后他独自一人在宿舍梳理了一遍已知的情报,又意识到从他个人能看到的东西不多,出门去找寻理应比他知道更多的其他四人。 他先在走廊遇上了诸伏景光,对方身上浓烈的石楠花气息一下让他明白发生了什么,躲闪的目光更是明显,几乎是明示了。 他拽住了想要离开的诸伏景光,主动和对方聊起了日野雅史的现况。对方虽然觉得聊起这个话题很怪,但也对目前的状况心存疑惑。抛开那点心中的不适后,和他梳理起这次重启以来的经历,包括降谷零和他透露的内容。 一向通透人心的萩原研二很快就意识到了相同的问题。 “等等,你说这次是小日野主动的?”萩原研二在对方支支吾吾地讲述中意识到什么,提出被忽略的一点。 看到诸伏景光点头确认,他脸色一变。 虽然这种比喻很怪,但并不是所有性行为都出于恋慕和渴求。除此之外,愧疚和补偿也可能成为性爱的初衷和导火索,出于赎罪而予取予求也不是少见的事,甚至作为某种驯服情趣的手段而备受某些人的宠爱。 如果说降谷零的索取成了这场游戏的开端,在放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