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雅|潢金雨
在温水中拓开自己身体当然不是什么值得回忆的美好记忆,但亲自动手比假以他人更让他好受些,至少心里好受些。“这样也方便些。” 主动向人打开身体,在清醒状态下被人摸索着开拓体内的疆域,即使经历的性事已经不算少了,日野雅史还是难以接受这种事情。 “你可以直接进来。”最后这句话日野雅史几乎是嗫嚅着说出口,他也知道这种话听起来像是妻子欲求不满地向丈夫讨要,但相比继续忍受这种奇怪的、快感?他宁愿长痛不如短痛。 诸伏景光没有应他的话,依然不遗余力地进行着探索工作,还往里多塞了一根手指。 邀请的话说一次就够了,如果是对着其他人,日野雅史可能要更坦诚些,可对着诸伏景光他总是要更加腼腆,有种是自己带坏了对方的感觉。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觉得诸伏景光是他们这群人中与情事最扯不上关系的一个,即使他知道成年后该懂的都应该懂得差不多了。 也许他对诸伏景光始终是有愧的,那点愧疚长埋在心底化为养料,如今生出了蓬勃的枝叶,抽条而成参天的大树。 于是他也放任了对方的触碰,直到在体内作怪的手指擦过一点,几乎是瞬间绷直了身子缩紧,挤榨停驻在体内的手指,发出小声而尖锐的惊呼。 “怎么了吗?”诸伏景光直起身体向前倾,靠近他关切地询问。 日野雅史不知道对方是在刻意捉弄自己还是真的心存疑惑地关心他,虽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