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疤痕

己收拾得整整齐齐。而眼下，他的几撮头发四处翘着，面颊蒙上了一层灰扑扑的尘土，嘴唇因为g渴起了一层皮，连眼睛都失去了往日的神采。

    他穿着短袖短K，膝盖手肘皆是一片青紫，膝盖上还有凝固的血痂，lU0露的皮肤上是东一块西一块的W迹。

    他抬头看着父母，那眼神像是失去了凭仗的小动物突然见到亲人，一下子变得Sh漉漉的。他轻声说道：“mama，是我把爷爷害成这样的。都怪我……”

    眼见着儿子如此落魄的形容，做母亲的早就忍不住了，闻言立刻上前将他抱住，温软的手掌抚着他的头：“沉星，好孩子，不是你的错，不是你的错。”

    只是她的眼泪却悉数滴在了他的发间，说不上是为病床上的老人，还是为眼前脆弱的孩子。

    父亲宽厚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沉声道：“你做的很好了，儿子。”

    季夏感觉自己的喉咙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不然为什么她说不出话来？她实在没办法再若无其事地按摩下去了。

    她的手向下捂住他的一侧膝盖，那上面有几道陈年的伤疤。她曾经问过，他当时笑着说：“啊，这个，就是有一年夏天摔在了大马路上，没及时处理，就留疤了。”

    “这里，当时是不是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