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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绪没有由来的烦躁,他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人碰过,哪怕是他不要的。没等白滢反 应过来,他就把她转过去扶在桌上,脸色阴沉沉地扯开了领带。 自滢意识过来他要做什么,使劲避开他的接触,回身抓乱他的黑衬衫。 “白滢!” 江月笙攥住她的两只手,喉结滚动。 他气质冷俊,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矜贵,一双眉眼长得正人君子。 可他现在眸底下全是欲,男女之间生了情愫熄不灭的那种欲。 他馋她的身体,就像被喂了某种要命的毒药,一经触碰就逃不掉,只想拼了命地揉为一体,与她一起生 死沉沦。 房间里的温度越攀越高,怕外面的听到,白滢压着声音猫叫一样。 四十分钟后。 江月笙系好领带,恢复清冷的眸子淡淡睥了眼瘫软在沙发上的白。 她狼狈不堪,乱如残花。 他衣冠楚楚,依旧矜贵。 “月笙,我衣服坏了。” 自滢抬起头向他求助,连衣裙的拉链断了,怎么也弄不好。 她希望江月笙能……帮她想想办法,让人去外面买件衣服回来,随便都行。 江月笙不做声响地抚平衣上的褶皱,淡淡看了她一眼,拉开门离开。 他根本不理会、也不在乎她会怎样,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