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侍寒口侍/指J)
衣袖,咬着牙喃喃地胡乱喊殿下。 情热随着江衍舟的动作逐步攀升,段侍寒想往后退却被人掐着脖颈避无可避,最后也只敢哑着嗓子叫了一声,性器和软xue齐齐喷出汁水的那一刹那,段侍寒大脑一片空白,盯着江衍舟被自己浸湿的袖口,两眼发直。 大腿肌rou因为亢奋不受控制地打着抖,下体喷得乱七八糟,情潮后的余韵还未退去,他瘫在床上喘了半晌,意识才渐渐回笼,混沌的神智也逐渐清明。 他……殿下…… “清醒了?”熟悉的淡然声音在耳边响起,段侍寒有些恍惚地看过去,江衍舟发丝微乱,已然脱去了被二人的体液浸染的外袍,中衣的袖口也被挽起,坐在他的床边,静静地看着他。 段侍寒一个激灵下意识就要下床行礼,又被江衍舟一个挑眉制住,只敢坐在床榻上,讷讷喊了声:“殿下。” 他下体还一片湿淋,不遗余力地提醒他适才他做了如何荒唐的举动。 他怎么能的?他怎么敢的? 江衍舟瞟了眼床上脸色变幻的人,心下有些好笑,但又想起这人去惩戒堂自请十鞭的前科,开口道:“你久病不起,我已免去你掌管惩戒堂的职务。” 段侍寒张了张嘴,最后只应了一声:“听凭殿下吩咐。” 今夜他做了这般荒唐的事,哪怕当时神志不清他也不能原谅自己,殿下厌弃自己是应该的,要杀要剐,皆是殿下的恩典。 江衍舟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