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侍寒口侍/指J)
膻液体,还有些呆怔,他抬眼看着释放了情欲的江衍舟,江衍舟的双手还摁在他的肩上,正盯着他,低低地喘着气。 接着,江衍舟的视线一顿,喘着气低声开口:“侍寒……” 顺着江衍舟的视线,段侍寒后知后觉自己的性器早已抬头,已然高高地翘到小腹,正因迟迟得不到抚慰而青紫地往外吐着水。 好丑,污了殿下的眼。 他抬手干净利落地掐软了自己的性器。 江衍舟看得怔愣,下一秒一脚踹上了段侍寒的胸口,生生将人踹出几步远,段侍寒闷哼一声,也不敢抬头,只捂着胸口跪在原地。 “段侍寒!”江衍舟气得声音都变了调,“你受虐有瘾?” 他原本就因段侍寒把自己搞得高热昏迷的事积了几分火气,如今段侍寒又这般作态,气得他三分火气翻了倍,拢了敞开的衣衫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他以前怎么没看出来这人这么会惹他生气? 他气得在屋里来回踱步,转头看着跪在地上的人,段侍寒衣袍半敞,沉静的眉眼上还挂着腥膻的白浊,唇角因为适才的口侍被磨得肿胀发红,被掐软的性器已然软绵地垂下来,周身带着浓重的情欲气息,整个人显得狼狈又可怜。到底还是狠不下心肠,江衍舟朝对方抬了抬下巴,声音冷然:“滚到床上去。” 段侍寒坐在床榻上,敞开的腿打着抖,性器之下的那一方软xue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已然发了情,如今正在江衍舟的注视下哆嗦